课业紧张,没有时间阅读怎么办?

该如何选择阅读的方向呢?

那些“大部头”的经典,看不下去怎么办?

阅读真的能够改变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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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的初夏,一众文学、科学和媒体“大咖”数度走进中学校园,和师生们面对面地聊聊阅读这件事儿。面对中学生们直白又锐利的提问,这些“过来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作家刘亮程说,年轻人读什么书,希望老师不要过多干涉。

作家李洱说,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阅读,确实可以改变世界。

物理学家罗会仟说,走路的时候,排队的时候,只要你真的想,阅读的时间总是有的。

在当代,阅读既是个体问题,也是一个时代和一个群体的公共话题。它的意义与功效,从来无法被精准量化,甚至无法被系统描述。而在这个娱乐快消品横行的年代,似乎更需要与阅读的“相遇”。阅读的火花,会在一次次微小的碰撞中被点燃。

南方周末“阅读新火种”公益行动便是这样一次尝试,在新东方、中国邮政等伙伴,以及众多中学师生的支持下,从2021年的暮春到隆冬,几乎伴随着2022年的新年钟声,它走完了自己的第一个周期,也将星星之火如愿播向远方。

站在讲台上,《南方人物周刊》副主编卫毅为中学生们讲到了卡尔维诺的《为什么读经典》:你读一本书的时候,它会在你内心种下一颗种子,不知什么时候它会悄悄发芽,并在某一天长成一棵树。

这样一个项目的效果,无法拿着尺子去测量。就像没有人能测出一次经典阅读,会给一个人的人生带来怎样的改变。

而这份阅读的感性,正是“阅读新火种”公益行动的驱动力--小小种子长成大树,星星之火亦可燎原。

唤醒阅读“引路人”

一线老师的阅读困境,或许就是学生们的阅读困境;而一线老师的阅读水平,也将直接影响学生们的阅读水平。正因如此,“阅读新火种”最先触达的是中学生阅读的引路人--他们的语文老师。

2021年4月21日,世界读书日来临之际,南方周末正式启动“阅读新火种”公益行动,并宣布为中学语文教师免费开放《南方周末》全年报纸订阅,共同传递“开卷有益”的阅读火种。截至目前,项目已为逾两万名中学语文教师免费开放全年报纸订阅。

唤醒教育工作者对阅读的兴趣,这一份报纸便是最好的信使。

收到报纸的老师,纷纷回忆起自己的阅读往事。有人想起每次坐火车必买一份《南方周末》;有人想起了温暖的午后,在太阳下读报的时光--这是他们的阅读记忆,而他们希望从自己讲台下走出去的新一代人,也将有属于自己的阅读记忆。

而后,“阅读新火种”还发起了“教师征文挑战赛”,这不仅是一次语文老师的集体自我表达,也是一次对一线阅读教育现状与理念的隔空讨论。

来自四川的任老师别出心裁地将“诗词说唱”引入高三课堂,学生们“唱嗨了”的同时,也重新打开了中国古典诗词的世界;来自杭州的陈老师,把自己的手机给调皮捣蛋的学生玩儿,却反而让他收敛了脾性,可以专心读书……

从这些来稿里,我们也发现越来越多的老师正在通过不同方式践行阅读教育。但如何更好地提升整体的阅读教育水准,仍需要更专业的指导与更多维度的探讨。

2021年8月至9月,北京大学博雅讲席教授陈平原、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徐则臣、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张海鸥、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郑桂华、北京教育音像报刊总社新媒体中心主任雷玲,以及上海、广州、深圳的中学语文特级教师余党绪、黄德初、吴泓等八位名师参与录制了“阅读新火种”名师公开课。

这一系列公开课,从读书的意义、阅读与写作的关系、阅读活动的设计、整本书阅读的落地、思辨性阅读的开展,到校园阅读推广方法等方方面面,对时下的阅读教育进行了深入剖析,寻求阅读教育的新路径与可能性。在教师节当天,这些课程全部向全国免费开放,得到了全国语文老师及学生家长的热烈反响。

播撒阅读的“种子”

“今天的高考都是独木桥,在学生有限的阅读时间内,老师不要进行限制,要让他们享受阅读,更自由一些。”在“阅读新火种”的启动仪式上,著名作家叶兆言直接对在场的中学校长及教师们提出了自己的期许。

“培养不同层次的人才,需要不同层次、不同种类的阅读,这是学校和社会应该考虑的方向。”长期在语文教学一线的广东省语文特级教师、广东省教师工作室主持人曾湖仙也提到,教师应当让学生有选择的自由、理解的自由和作业的自由。

正是为了让青少年有更多的启迪,“阅读新火种”把不同领域的嘉宾请到校园,和他们面对面畅谈,由此播撒一颗颗阅读的“种子”。

5、6月,暮春初夏,作家刘亮程、李洱、止庵等,以及罗会仟、刘颖等各界优秀人士,走进了广州、成都的中学,进行了6场公益讲座。每次的讲堂都座无虚席,学生们出神地聆听那些与阅读有关的故事,每个故事的背后,都是一次人与阅读的相遇。

在广州,从奥登到杜甫,李洱不徐不疾地领着学生投入经典文本构筑的世界里。他希望借此方式,引导学生亲近那些历久弥新的经典,在阅读中获得满天星斗般的启示。在成都,刘亮程告诉学生们,文学是做梦的艺术,“只要打开一本书就洞开一个世界”。

9、10月,秋色怡人,“阅读新火种”发起的中学生读后感征文活动,则是一次大规模的中学生阅读实践。一个多月里,活动收到了数千篇来自全国各地中学生的投稿,他们在阅读中感悟人生,表达自我。

这些文字或青涩或成熟,透过它们,能看到多元的世界正在一代人身上投下影子。他们拥有超乎年龄的开阔眼界和深度思考,阅读与写作,正在帮助他们完成自处与自省的过程。

也许如黑塞曾说,世上任何书本都不会带给你幸福,却会悄悄教育你,让你成为你自己。中学生正在脱离儿时的襁褓,独立体味生活的酸甜苦辣,思考背后的情与理。而阅读,给了他们共鸣,也给了他们方向。

从阅读到书写,从理解到表达,这个“闭环”让年轻的学生感受到了文字的乐趣和思想的深度,让阅读、写作与生活渐渐融为一体。

坚守“无用之用”

当然,阅读的火种不应仅仅囿于象牙塔内,而要飞向更广阔的天地。为此,“阅读新火种”公益行动做了一系列更多元化的尝试。

南方周末官网及APP,专设“与你共进”专题,持续不断地更新着阅读相关资讯与内容,让更多人能“遇见”阅读;南方周末、南方人物周刊的记者与编辑也参与进来,从采访者变为受访者,在宣传片中讲述自己与阅读的故事,分享自己对阅读的感悟,也在校园里与中学生畅谈阅读。

在南方周末报纸上,“阅读新火种”专版推出多期,展示教师征文和学生征文的优秀作品,让阅读的思想得以不断传播;而在读书日、高考、教师节等特别的时间点上,有关阅读的推动,也从未停止。

阅读能让人醍醐灌顶,但更多在于字里行间的“润物细无声”。通过持续不断的渗透,“阅读新火种”希望让更多人,得以重新关注和审视阅读这件事,从思考到行动,让阅读流行起来。

如《南方人物周刊》高级主笔徐琳玲所说,书本的“无用之用”,在于让自己成为一个内心拥有人类、大海和星辰的人,这样的人会更加坚韧、博大、温柔,这无论是对个人事业,或作为个体完整的生命和成长以及对整个社会来说,都有良多益处。

“无用之用”,将为大用。南方周末发起“阅读新火种”公益行动,正是希冀通过触达师生群体以及社会大众的一系列活动与传播,拉近“阅读”与“人”的距离,散播星星之火。

每一个人的阅读,都是在悉心栽培自己心中的那一棵树;而一群人的阅读,便是一座正在生长的森林。当全民的阅读之火被点燃,并且熊熊燃烧的时候,浪漫的华彩和理性的光辉必然交相辉映,它将为我们的前行,奠下基石,指明道路。

当然,“为何阅读”仍然是没有标准答案的--而且或许永远也不会有。但阅读之所以值得一再强调,一再推广,正是因为其无限的价值和无限的意义。

如叶兆言所言,“我们不用担心阅读的火会被熄灭,因为阅读是人类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2022年,新一季的“阅读新火种”公益行动仍将继续,南方周末也将继续为全民阅读而努力。期待更多的声音、更多的力量,一起加入这场感性的“长跑”,一起坚守这份美好的“无用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