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道工序,纯手工制作,最短2个月的工期,600年的文化沉淀,作为“熊氏珐琅”第三代传人的熊松涛熊爷便正是坚守着这门手艺的匠心艺人,在他看来,除了对工艺极致的追求以外,一切都可以从简。
其实,音译的珐琅有一个更中国化的名字:景泰蓝,但提及景泰蓝,不少人的印象却是“景泰蓝工艺快失传了吧?”不过你如果在欧洲顶级珐琅圈子打听,他们一定会告诉你,北京的熊氏珐琅非常厉害。“名声能传到欧洲,国内除了行内却鲜有人了解。”熊爷不时发出这样的遗憾。
而让熊爷每天最惦记的事从来就不是宣传、销售,他更关心新订的表盘设计得怎么样、每个作品制作到了哪个环节,怎么能更加精细。
“偷工减料,一般人看不出来,可那不是 ‘熊氏珐琅’。”
熊氏珐琅为全球名表定制的珐琅表盘,可以说是当今珐琅最高工艺水准的代表了,每一块都是独一无二的顶级奢侈品。早在前几年的拍卖会上,他制作的珐琅表盘就被拍出80万高价。看似靓丽光鲜、春风得意的背后,却是不为人知的故事——“2017年我们净利润算下来还没70万,给厂子换了辆车就没剩什么了。”
虽然熊氏珐琅的产品都动辄几千、几万,但这里的价值却源于熊爷对工艺不惜成本的极致追求。制胎、打磨、掐丝、点蓝,这每一步工艺都有着严格的手工要求,而在熊爷看来,还不只是这样。
据熊爷介绍,熊氏珐琅目前基本都用白银或金制胎,经过焊接和纯手工的几万锤的敲打才能成型,而在掐丝阶段,为了造型花纹的精致,金丝需要达到10丝到12丝之间的厚度(约为0.1毫米),极为精致。不仅如此,点蓝时采用的原料也都是一些名贵的矿石,青金、绿松石、甚至是玛瑙,都研磨成极细的粉末作为上色原料。甚至在廉价的工业胶水充斥众多工艺品之时,熊氏珐琅却坚持用中药白芨、黄芪作为粘合剂,以保证这些作为胶水的材料能在完成粘合作用之后挥发掉,不破坏一丝一毫的美感。
“我的要求其实贯穿到每一个工艺、每一步,胎体锤完之后要打磨,这样轮廓才匀称,但在这过程中无疑糟蹋了不少白银,还有对矿石、白芨等中药材的应用,这些更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的成本。”熊爷表示,“好多东西都是必须的,别人不愿意这么做,也能做出成品,最后结果就是砂眼(气泡)多了,所以你每一步‘讲究’和每一步‘将就’出来的效果就天差地别了。”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保证我的品质,什么时候我都不会选择把我的品质牺牲了。”对艺术的精工追求势必会提升成本,而成本的提升却不会直接带来利润,“偷工减料,可能一般人看不出来,但那就不是我们‘熊氏珐琅’了。”
“让我研究工艺,我能踏下心,让我去宣传,不会做。”
作为国内珐琅行业的领军者,熊爷却丝毫没有“大佬”的傲气,给人的感觉始终是敦厚实在。听到别人让他多为自己做宣传、做营销的时候,他只是腼腆地笑了笑,“欧洲人认可珐琅挺多的,基本不用宣传,在国内就是朋友带朋友。”
业内的口碑有目共睹,仅这几年,熊氏珐琅就数次作为国礼被国家领导人赠予重要外宾,在承接“一带一路”国礼设计之后,熊爷却很少对媒体提及,聊起来只说自己不懂怎么宣传,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去和外界说。“你要让我在这坐下研究研究工艺,我能踏下心,让我干点活我也能踏下心来。让我去宣传,去喊?不会做。”
一方面是苦于没有宣传,而另一方面,熊爷也担心如果宣传太多,市场需求变大,那么按照他对工艺的要求、他的坚持,做不出那么多产品怎么办?“你看施华洛世奇大肆宣传,一个是人家有大财团的背后支持,做营销多于做产品本身;另一个是谁都知道它是高纤玻璃,成本就摆在那里,但我们不一样啊。”
在市场经济快速发展的如今,你会感觉到站在你面前、需要参与市场竞争的熊爷不是一名商人,而是个质朴、坚持的手工艺人,为了坚持品质担心量产、担心做多了就会做烂了,更完全不懂如何宣传自己。“你看珐琅器物上完全一样的图案,也都是我们一个一个精心去雕琢的,对于我们来说没有‘量产’这个词,它会破坏掉一切。”
而在对工艺的信仰之下,熊爷还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支撑着我们一路走过来的人,只要人家不走,我们就永远不会让人家失业,我们这有84岁的老会计和70岁的出纳,都还在工作,有些老业务虽然现在不干了,每个月每人我还给发400块钱。”对一起打江山过来的伙伴,熊爷一直看重这份情谊。
新技术激活老手艺工匠精神有了新传承
坚持工艺、重情重义、默默坚守、鲜有人知,这一切合力作用下让人无不感受到一种钦佩和痛心。也正是瞄准这种老手艺人的坚持,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感知珐琅工艺和艺术,百度免费为熊氏珐琅量身定制了信息流广告。
熊氏珐琅登上百度信息流之后,仅仅一周时间就收获数万次浏览和点击,远远高于普通互联网广告效果,网民的热情出乎意料,让大家看到高档珐琅工艺品的市场还是很有潜力的。有网友表示,这种信息流广告不仅让大家了解到珐琅的工艺传承,传统的文化知识,也让大家知道了这些手艺人藏身何处,可以按图索骥找到他们,传统文化确实可以好好利用新技术来贴近年轻人。
“原来还是有那么多人想了解我们的。”熊爷感慨道,之前传统广告都刊在显而易见的位置,但这并不代表每个人都一定会去看。我觉得信息流的优势就在于在它虽然看似没有刊登在一个明显的地方,但是能看到这条信息流内容的,一定是筛选出来的,有意愿看到我这个内容的用户,这个机制我目前还研究不透,但效果好就是硬道理。”
事实上,借助于百度强大的数据能力和技术能力,能够将线上、线下能力的数据进行整合。通过用户搜索和浏览历史等线上行为进行意图捕捉,同时结合线下的地理位置信息等,还原用户真实的生活轨迹,从而发现和捕捉到真实的用户群,并通过信息流精准定向投放。百度“搜索+推荐”的双引擎,实现了精准触达目标消费者的效果。
此外,由于信息流内容原生性的优势,百度对珐琅的信息流推广,告别了以往单纯的广告信息,而释放的内容更多是关于珐琅的工艺、产品介绍、手艺人的工匠精神、传承等问题的探讨,用户可以结合兴趣进行阅读。利用内容的“价值性”大大降低用户对广告信息的反感度,并且用户还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进行扩散,实现分享式的传播效果。
能够在三代传承中不断提升工艺水平,做到精品频出,沿袭了皇家手艺的熊氏珐琅,对工艺的精益求精与商业营销上的无为相互映衬,让人感慨。熊爷说,“都说在日本,可能一个人的一生就在一个行业里干一件事,其实中国之前也是这样。”熊爷的执着,源于他对珐琅工艺的热爱。在这个浮躁的时代里,像他这样赤子之心、匠人之心的存在,是中国珐琅的幸运,也是整个时代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