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深邃内敛,在子女心中永远屹立不倒。
艾轩
从大诗人艾青的《我爱这土地》中,人们不难感受到艾青哪火一般的激情。然而,这位在中国诗坛占有重要地位的大诗人,却给他的儿子、承继了父亲艺术才华的著名油画家艾轩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伤痛。
在艾轩眼中,艾青是个冷血老爸,父亲把儿子当做感情失败经历的一座“标志性建筑”,而儿子干脆称自己是父亲避孕失败的意外产物,父子之间没有温馨的亲情,只有终身难以释怀的经历。
陈逸飞
深深的高原文化情结,给予陈逸飞持之以恒的创作动力,《父与子》在这一系列作品中最具特点,采用近距离镜头方式,满幅仅画父亲与儿子的半身,构图显得格外饱满。
饱含激情的大笔触和大色块,刻画出饱经沧桑的藏族父子纯真与善良,刻意凸显藏民的质朴、野性、粗犷、原始、空灵、神秘。一方面强烈地表现出了藏民的人性化的情感,同时也描绘了他们世界的粗犷纯朴的真实。
李自健
1986年 ,李自健为八旬高龄的父亲绘制的这幅普通的写实油画头像习作。凝聚了他对一生饱经创伤 、委曲求全的老父亲那种发自内心的深刻理解与同情 。他用细腻的笔法,平实的语言,刻画出一位中国老人坚忍正直、淳朴善良的鲜明个性和民族共性。
罗中立
1975年的除夕夜,罗中立在他家附近的厕所旁边,看到一位从早到晚一直叼着旱烟,麻木、呆滞守粪的中年农民。罗中立回忆当时:“一双牛羊般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粪池。这时,我心里一阵猛烈的震动,同情、怜悯、感慨……一起狂乱地向我袭来,我要为他们喊叫!”后来,他画了守粪的农民,之后又画了一个当巴山老赤卫队员的农民,最后才画成现在这幅《我的父亲》,开始画的名字是“粒粒皆辛苦”,后改成《我的父亲》(又名《父亲》)。
王胜利
1996年,著名油画家王胜利画了一位老农。画家似乎从老农安贫祥和的明亮表情中,感悟到了一种朴素的富贵气质。而那位老农背后的壶口瀑布的跌落声,又仿佛回荡着挥之不去的信天游,于是他给这幅画命名——《黄河谣》。
牟里罗《圣家族》
张晓刚《父与子》
父爱无言,是无声的守候,只要我们需要,他永远都在。
扎卡拉博《我的父亲》
林则军《守望幸福系列·城市新移民》
汗水,是记忆中父亲的味道。
罗中立 《渡河赶场》
父亲的肩膀,是安全的港湾,是永远的依靠。
张洪赞《父子》
单国栋《节日之一》
陈树中《野草滩温润的土地》
王少伦 《父子》
我们逐渐长大,发现父亲变得严肃,开始与他保持距离,但依旧能感受到他的爱。
张晓刚《我的父亲》
父亲永远都是我们的偶像。
塞尚《父亲》
刘小东 《脆弱小绳》
忻东旺《父子》
随着岁月流逝,我们逐渐长大离家,父亲鬓角悄然变白,额头皱纹爬满,依旧挂念着在外的我们。